了样,什么都敢玩,什么都愿试。有一
句话说,*道乃通往女人心底的便捷之所,控制一个女人的*道,便能驾驭她全
部身心。这句话,用在**身上,果真合适吗?若说不合适,如何解释,**自
愿在女人最*密之chu,镶嵌上印有郝老gou名字的金*环?如此这般,岂不等同于
**承认,她的*密之chu,隻归郝老gou一人所有吗?她心甘情愿成爲郝老gou胯下
一件gao贵的*人玩物吗?唉…早知如此,您就不应该对**那么wen柔,chuchu尊敬
她,事事迁就她…早知**自甘下*,您就应该*鲁野蛮,您就应该多*教*教
她。唉,如若这样,郝老gou便无机可乘,**还是属于我们父子…当然,如若这
样,您便不是您…」
注视墓碑上父*慈祥的面rong,我暗歎一声,接着道:「爸,还有一件事,孩
儿想跟您唠叨唠叨。知道孩儿爲什么那么痛恨郝老gou,以至于起了*他之心吗?
那是因爲,这条忘恩负*的老gou,竟然敢染*颖颖,玷污您冰清玉洁的儿媳*。
所谓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世上没有一个大丈fu,允许其他男人染*自己恩有加
的妻子,孩儿也是…然而,如果说郝老gou一厢情愿,单恋颖颖,还让孩儿心wei。
可种种征兆显示,事情并非如此简单。从目前已掌握情况来看,颖颖与郝老gou之
间乃通*行爲,而非受他威*利诱。这简直比*了孩儿,还让孩儿痛苦万分…您
能告诉孩儿,该怎么办吗?孩儿想跟颖颖离婚,可**不允许,岳父岳*也会跟
着受煎熬,您的两个小孙子更会受到伤害。可是如若不离婚,被最最*最信的
人背叛,那份痛彻心扉的伤痕,孩儿何时能痊愈?」
自揭伤疤,我一时心如痛绞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「在chu理孩儿与颖颖的感
情风波上,**明里chuchu爲孩儿着想,可谁知道她暗地里受了郝老gou什么*示。
孩儿甚至怀疑,**早知道颖颖红杏出牆,她们一起瞒着孩儿。如若不然,**
爲什么刻意爲郝老gou开脱罪责,一而再,再而三证明俩人之间清清baibai?这样的
事,哪怕发sheng在一个陌sheng人身上,都会叫人同情。可**匪夷所思的行爲,对孩
儿完全没任何怜悯之心,真伤透了孩儿…」
山峦下,稀稀落落几间农舍里,灯火昏黄。虫鸣声声,聒噪不停。骤然刮起
一阵罡风,瞬间便*噬那些饱*忧愤的控诉之词,直至飘向远方,了无踪影。我
紧了紧单薄的夹克,向父*寝陵一跪三叩首,道句:「爸,孩儿走了,清明再来
祭拜您老。如若孩儿今后,zuo出对不起您和**的事,还望您见谅。」然后把杯
中烈酒一洒,毅然转身离去。
最后这句话,自己爲何会跟父*说,我讲不清什么原因。隻是隐隐感觉,我
跟**之间,终有那么一天,会发sheng不幸之事。与其事发后,再向父*忏悔。不
如wei雨绸缪,有言在先,以便他老人家作好心理准备。当然,往后事实证明,原
来我预感那么准确。对于**,自己终究犯下弥天大罪,不可饶恕。尽管我心里
清楚,那件事的发sheng,百分之八十以上符合**心愿。某种程度上,与其说自己
强baosheng*,不如说爲修複我伤痕累累的灵魂,**主动委身于自己。以至多年后,
我还能很真切地感受到,那天晚上***情脉脉的*神,似shui柔情地抚。此外,
还有她圆润挺拔,玉兔一样剧烈晃动的bai皙大*…
不过,从此开始,我愧爲人子,*心饱受煎熬,再无脸面对**。
【全书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