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在地
上,双手握着拳*来回转着圈子。
『那……陆叔,您说怎幺办啊?』
『怎幺办?到了这种地步你们说还能怎幺办!?』
『您是说……』
小豪和罗威宏对视了一*,试探着开口。
『说什幺?我他*什幺都没说,我今晚就没到这来过!』
『行,我们明bai,这事*给我俩就成!』罗威宏识相地点*,然后又换上一
副谄媚的脸,『您看,人也绑来了,您也到这了,这*子怎幺说也是跟咱们有深
仇大恨的人,不如就……』
『哼!』
陆恒儒怒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,小豪两人立刻明bai意思,一前一后地将老人
引进车间里面。
冰冷的地板上,夏花手脚都被捆绑在一起,蜷缩着瑟瑟发抖,嘴里不住发出
轻微的**和呜咽声。短发**,沾满了尘土,*角的泪痕不断被新*出的*泪
冲刷,嘴角犹渗着*迹,嘴边的地面上也有一片暗红。身上的外套和牛仔裤被扒
掉扔在一边,打底衫已经碎成布片,裤袜上也布满撕裂的缺口,雪bai的肌肤上尽
是杂尘和淤肿,脚上没有穿鞋,脚趾无助地蜷在一起,地面上仍有挣扎时蹬出的
痕迹。
听到脚步声,夏花的目光瑟缩地转过去一下,看到小豪和罗威宏,立刻仿佛
看到史上最恐怖的事物一样,嘴里发出恐惧的哀嚎,身体用力蠕动着,徒劳地想
要离他们远一点。
『这是怎幺回事?』
陆恒儒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的画面,有点不悦。
『放心吧叔,这*子已经被打服帖了,虽然看起来脏了点,不过您玩的时候
拿shui冲gan净就行。』
『那*是怎幺回事?』
『可能断了一条肋骨,没大碍,di兄们下手都看准了的,*子、pi股,还有
屄,只要您能玩到的地方绝对没受影响。』
小豪邀功似的向陆恒儒汇报着,但老人没理他,只是缓缓走到夏花面前蹲下
来,用手捏住她的下*,让她面对着自己。
『认识我吗?』
『不……我……我错了……不敢了……』
陆恒儒不知道刚才遭受了怎样的du打,才让这有胆识敢深入虎*采集证据的
女孩此刻一开口就是卑微的求饶,但是他的心里是悸动的,只是这悸动,无关同
情与良知。
陆恒儒zuo事小心谨慎,因此在最近*上**待之后也只是在那些奉他为神明,
任何事情都会配合的『自己人』身上试过,而看惯了那些女孩刻意逢迎的嘴脸之
后,他甚至觉得她们就连在自己鞭笞下的痛苦都是假装的。但是夏花不同,这个
女孩此刻是如此柔弱无力、楚楚可怜,几乎都快要让他忘记了她曾经zuo下了多幺
了不得的壮举,几乎忘了是拜她所赐,曾经叱咤风云的三个人现在也只能在这间
破工厂里**会面。
然而从此刻来讲,这一切是值当的。
如果说陆恒儒一路走到今天有什幺过人之chu,那就是他永远知道自己是什幺
人。他明bai自己代表的是邪恶,从不为自己叫屈,也不会为自己zuo下的事找借口,
更重要的是,他明bai邪不压正的道理。陆恒儒知道自己可以在某个限度里践踏着
公理和正*前行,也知道如果超过这个限度,自己就会一败涂地,因此他永远对
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走而避之。可以说,在代表邪恶面对正*的时候,他没有败
过,也没有胜过。因为他没有尝试过,也不敢尝试。
可是,这一次夏花代表着正*和公理找上了他,并且在他还措手不及时就战
胜了他。陆恒儒,第一次尝到了败的滋味。
对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坏人来讲,败就败了,不能反败为胜,便就此收起爪牙、
夹起尾*才是明智之举,这是chu世之道。然而,心里的不甘却无法填补,这是人
*。
在看到夏花的那一刻,陆恒儒有点好笑,笑自己或许真的太过谨慎,以致错
过了很多好东西。若换zuo他自己,就算心里已经把夏花撕碎过千百遍,怕也不敢
真的动这女孩一根手**,然而自己不敢跨越的一步已然有人替他走了,既然无
法回*,便不必再瞻前顾后。事态已经无法挽回,那幺此刻就是释放自己的人*
的时候了。
曾经击败过我的人,现在就在我面前*尾乞怜,而我可以随意将她chu置,还
有比这更加痛快的事情吗?
『把绳子解了。』
松开夏花的下*,陆恒儒冷冷说了一句,然后站起身。
『对,对,把绳子解开,然后把shui管接过来,把这*子冲gan净。』
之前还担心陆恒儒不满意,但现在老人*里已经有了明显的*火,罗威宏心
里算是一颗大石落了地。要知道自己等人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全*望着陆恒儒一
个人,要是他今晚真的拂袖而去,自己可就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。现在老家伙愿
意玩这丫*,就说明彼此还是自己人,进退一体,也就不必担心被人当了弃子。
『不用洗了,找个垫子就行。』
gan净的夏花陆恒儒已经见过,*前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才更能勾起他的*望。
『你们几个,把床垫子给抬过来,赶紧的!』
作为一个gan一些龌龊勾当的秘密基地,这工厂里总有几个值班的,所以床铺
被褥一应俱全,虽不能和五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