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chu女就那幺开心吗?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?
陆婷愤怒地想道: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sheng的鄙夷,一边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bai痴?一个傻瓜一样坚守chu女的笨dan?
“停车!”陆婷*了口气,让自己平静下来,然后说:“回篮球馆。”
“带我去见南月。”陆婷说。
“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!”
*山吃惊的张大嘴*,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说话。更让他诧异的是,老大居然没有sheng气!
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,对于打女人从不*意,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。所以蔡*说: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。
在老大*里,不管男sheng女sheng,一律平等,一视同仁,不听话就说明欠打。差别只在于客观的sheng理基础——只能打不能肏的是男sheng,又能打又能肏的是女sheng。
换作别的女sheng对曲鸣这样说话,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,然后开打,最后开肏,或者一边打一边肏。
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子,然后抓起钥匙,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。
*山摸了摸脑袋,“我怎幺觉得老大有点奇怪?”
蔡*答非所问地说:“大屌,你看上过哪个妞?”
*山豪迈地一挥手,“多了!滨大一半女sheng我都想肏!”
“我是说,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*跳,只想自己留着,连最好的兄di也不能碰?”
*山不gao兴地说:“我是那幺小气的人吗?”
“不是小气的事。是想娶来当老婆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现在就有一个了。”蔡*开导他,“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。明bai了吧。”
*山琢磨了一会儿,然后兴奋地说:“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,将来玩换妻游戏?”
蔡*傻着*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说:“大屌,我发现你是个天才!”
瀰漫着酒*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。
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,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tai边,观看tai上的钢管舞表演。几近全*的舞女在tai上扭动着bai花花的*体,陆婷只看了一*,便厌恶地扭过脸。
曲鸣似乎对这里很*悉,他径直走进一个包间,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sheng进来,陆婷认出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*南月的平*。
曲鸣靠在沙发上说:“*人表演。四号。”
“是最火爆的吗?”
曲鸣点了点*。小混混很*的看了陆婷一*,然后退出包间。
*间被一道玻璃幕隔成两半,一侧放着沙发,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tai。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*,最后彻底沉入黑暗。
陆婷坐在沙发一端,握紧手里的电击bang。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bang上,有一个隐秘的按键,轻轻一按就会放出超过五万伏的gao压电*,zu以让一名壮汉瞬间失去控制,口角抽搐,四肢瘫痪,甚至失禁。即使曲鸣也不例外。
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*声,那声音彷彿在耳后响起,让陆婷顿时一阵毛骨悚然。
“是扩音器。”黑暗中,曲鸣的声音响起,“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,但对面听不到我们。”
“为什幺关灯?”
曲鸣说:“客人们不喜欢被看到。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?”
事实上一点都没有。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,随时都要防备着危险——虽然这几次接触曲鸣表现得很克制,但仍让人感到浓浓的危险。
一道光线忽然亮了起来,一个少女出现在圆形的舞tai中央。她穿着一条淡紫*的长裙,屈膝跪坐,双手放在身前,微微低着*,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*着一支碧绿的钗子,娴静如画。
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身上,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,将光明和黑暗切开。圈*光亮耀*,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。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,chu在光亮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。